直到那天,突然在怀安画堂见到你回家之后,我看见这罐糖果,忽然就觉(jiào )得,有没有那一颗好像都没那么重要了。我寻找的,我等待的的空缺,好像重新被填(tián )上了
经过(guò )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,景厘蓦地合起了自己的资料本,收拾好自己的东西,起身(shēn )走向了霍(huò )祁然。
景厘却没有看他,也没有再看自己手中的记录本,而是双目放空地平视前方,不知在看(kàn )什么,也不知在想什么。
这么几年,他们从偶有消息互通,到渐渐断绝往来,她逐渐(jiàn )清醒地意(yì )识到,普通朋友就是普通朋友,一旦越界,便连朋友都没得做。
刚才她让他多给自己(jǐ )一点时间(jiān )好好想清楚,而他的回答却是,如果她需要时间,
霍祁然早不知在她身后安静无声地(dì )站了多久(jiǔ ),这会儿才终于走到她身侧的位置坐下,手中依然撑着拿把伞。
她以前怎么没想到,这人说起(qǐ )大话来,也是这么轻车熟路?
他这才微微转头,迎上她的视线,忙完了吗?
他原本应(yīng )该是疲惫(bèi )的,无论身体的形态还是脸上的神情都是如此,可是在看见她的身影之后笑起来的瞬(shùn )间,那些(xiē )疲惫和乏力似乎通通都消失不见。
景厘放弃了酒店的自助早餐,转而拉着霍祁然走进(jìn )了酒店的(de )另一个全天候餐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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